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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大了些,半边淋在雨里。斗笠上头有几根缠绕的新柳,水含在新柳嫩芽里,绿的仿佛要滴油。

斗笠抬起,露出一张脸来,舒窈傻了,以为自个儿趴在桌案上睡着了才梦见这个。

直到修站起身来,把张着嘴呆呆的撑着桌案的舒窈给摁回了原位,咧着嘴对舒窈一阵傻笑,她才喃喃道:“这是在洛阳。”

修:“对呀!我当然知道这里是洛阳啊。”

他见惯了舒窈的聪明模样,见她这样呆,道:“你怎么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