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季明捏着书笑嘻嘻倒在地在车内榻上:“死读书读的多了还挺管用呀。” 殷胥不想搭理她的嘴欠,他有些烦躁的坐在车内。崔季明道:“你光以为出来就是单纯见世面的,你这还是坐马车,我以前骑马的时候,大腿里磨得都是血。晒得脑门爆皮,浑身汗臭还没地方洗澡。这几日不能洗头,要不你篦一篦得了,这种梳子把头发梳透了,能舒服得多。” 殷胥无力的摆了摆手,车里跟蒸锅一般,他算是知道崔季明为何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