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修!”课上的先生可不会尊称什么殿下,书册子一摔:“你这是演什么给众人看呢?!” 修狼狈不堪的从地上爬起来,气呼呼的瞪着殷胥,跪坐回垫子上:“回先生的话,我脚抽筋了,刚刚在拔筋呢!” “……若是没拔好,要不要我给帮个忙啊。”何元白捏了捏拳头。 修缩了一下脖子:“已经好了。先生请继续吧。” 这何元白也是极有意思,他都快四十了,也没有成婚,是从洛阳国子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