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渔有点挫败地叹了口气,祁梵正的声音在耳边低声响起:“我亲爱的表弟还真是绝情,对美女说翻脸就翻脸,换做我可舍不得。” 舒渔白了他一眼,也默默走开。 一行人抵达好川西客栈,已经是暮色时分,坐了两三个小时飞机,又乘了几个小时大巴,赶路赶了大半天,众人都有些累,随便吃了点饭,便各自回房。 四千米海拔的山中,舒渔虽然没什么高原反应,但躺在床上却有些睡不着。因为夜色太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