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?” 卫暮云垂着眼睛夹菜,又轻描淡写道:“吃饭。” 舒渔有点怅然地默默叹了口气,时过境迁,有些事情还是不可能回到从前。 她故作轻松地笑了笑:“都是我的错。” 卫暮云终于抬头看她,勾唇轻笑一声:“行了,别再说这些,你已经被我赦免了。” 舒渔也笑,想了想道:“我已经跟子瞻说清楚了,只是他一直不放弃,我很苦恼。” 卫暮云冷哼了一声:“早知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