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飞的座位离常白衣不远,舒宇走过去时,又不着痕迹地向那边看了一眼。 原飞独自一人坐着,从头至尾没有与旁边的人有一丝交流,显然是独自前来的。他把手放在膝盖上,脊背挺得笔直,目光直视台上。舒宇看得出来,他正在脑子里一刻不停地思索着什么。舒宇走进大厅时,他甚至没有向他看上一眼——不知道是无暇分神,还是根本不知道他的身份。 常白衣隔着老远向他打了个招呼:“哟,师兄,你来得可真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