救一千万个人，你不会去做吗？”

舒宇也同样认真地思索了一下，说：“老实说，不是事到临头，我没办法确定。很多事情，需要看实际情况而定。你觉得我给出的答案太妇人之仁？那是因为我们只是面对着一道题。面对着对方列举出来的情况，而不是真实。这条退路，与其说是给出题者那个对象的。不如说是给出题者的。”

他想起过去的一些事情，突然有些感慨：“世事不可能两全，你也许觉得问心无愧即可。但有时候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