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,后面跟着我们那乌黑油亮的小忠。 那日我将我的那只尚算有视力的老眼擦了又擦,俯身细细地辩认了小忠的品种许久,莫非他是一只牧羊犬? 可兰生却兴奋异常地摸着小忠,大声道:“夫人,小忠果然是哮天犬哪。” 小忠大声地汪汪叫着,仿佛是在高兴地对我们确认:“我是啊,我是啊。” 有了脚力和从士兵身搜来的干粮,我们意气风发地往梁州方向赶去。 尽管当时的我很为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