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之严双目如炬地凝注我许久,问道“你又究竟是谁?” 我回看了他半晌,淡笑如初“我是谁?兄长,我不过是一商人君莫问,也是一个快要踏进棺材的短命鬼。” 张之严的面没有任何惊讶,可见他的那些名医将我的身体壮况告诉他了,他复又站起来,沉声道“太子在何处?” “兄长所说的,莫问着实不知。” “然而你与殷申,窦亭将太子带出昭明宫,藏匿在我的属地,安敢欺瞒于我?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