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马匹贱价卖掉,一路之上,两人渐渐又用尽了磁德茂处来的银子,段月容武功尽废,又有我拦着自然是不可能再去做那杀人越货的勾档,于是我们开始沦为乞丐,时而又混入从陕北逃难出来的流民队伍之中,然而因为段月容的紫眼睛,总是待得不久,便引起了怀疑,我们只得又过起了野营的生活,好在暖开,虫嫩草颇多,日子不像以前那样难过了。 行至泸州附近,打扮得像叫化子的两人,肚子又叫了起来,段月容不奈地冷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