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阿雄走在最前面,干枯的芦苇叶不时打在他的头上,在他脸上划出淡淡的血痕。 “没错,这是深圳河!我们之前拉尸,就是沿着这条河。” 阿雄一边前头探路,一边说道,“深圳河的对岸,就是香港。阿红要想偷偷过去香港,就要从这里游过去。” 原来如此。 所有的人跟着雄哥,一路向前,耳边不迭响着芦苇被踩踏的声音。 …… 走了好一会儿,突然,韩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