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事儿也不能再拖了。可是他长年呆在深圳那边的工地上,处个对象都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见不到人,咱们这十里八乡,谁家姑娘愿意跟他处对象啊?”韩占水喝了一口茶,颇为苦恼地摇头说道。 韩春雷:“这倒是。全友哥的年纪,的确该结婚了,不过县工程队这份工作就这么不干了,挺可惜的。” 韩占水摊摊手:“没办法啊,你婶子跟我就这么棵独苗苗,都盼着他早着结婚,给我们生个大胖孙子。” 韩春雷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