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这……” 张喜禄稍稍一寻思,将心比心,也承认韩春雷说得有道理,但心里那口气儿还是有些不平,蔫蔫道:“理儿是那个理儿,但是想着接下来要被人全程盯梢着……” “没什么好但是的!” 韩春雷打断了他的牢骚,说道:“你要是觉着委屈,那真是大可不必!咱们坐几十个小时的绿皮火车来深圳,不就是为了挣钱为了发财吗?如果这点委屈都受不了,那何必来这异乡为异客呢?在红旗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