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春过去,于瑞兆也要回私塾念书了。 于若菊带着弟弟,送他去私塾。 —路上,姐弟俩都没说什么交流,气氛有些僵固。 眼看私塾近在咫尺,自己又要很久看不到家人,于瑞兆决定打破沉默:“姐,你说我们那真的会被全收走吗?” “不知道。”于若菊很干脆地回。牛家村的前途,就像天空的白云,茫茫—片,不知何去。 “如果房契全卖给他们,我们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