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的时间。 深夜里,王安石无法入眠,拥着锦被坐在床头,继续看着大开的窗外那轮惨白的天山明月。 夜枭从山间飞过,给惨白的天山月增添了一点黑点,叫声尤为凄厉。 王安石心如油煎…… 披衣而起,来到文案前,挥笔疾书。 宽夫兄雅鉴: 一别经年,弥添怀思。日前曾奉一函,谅已先尘左右…… 某来哈密日日惊惧,非为性命之忧,眼见乳虎啸谷,潜龙腾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