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疼的对手,她的手下办事也这么绝! “外面太冷了,先进船舱!” 曾儿扶着路漫漫走进了船舱,我一脚踢开船夫的尸体,对着他的尸体吐了口唾沫。 以往一看到尸体我都会害怕,可这一次不知为什么,感觉脑子里像麻木了一般,一点感觉都没有,甚至有些幸灾乐祸,觉得这船夫该死。 不过我可不想把船夫踢到江水里,那样那群人回来一看到甲板上尸体不见了,说不定还要上船检查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