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话的时候带着颤音，大眼中似乎还带着泪花，但他依旧勇敢地直视着罗兰的眼睛，没有任何闪躲移挪。

罗兰看向旁边的护卫士兵，这些士兵是前几天最后那批陪着贝特尔，想和贝特尔同生共死的那一批。

但他们面对着罗兰审视的目光，都下意识扭头躲开了，不和他对视。

罗兰的视线重新放回到小男孩身上，微笑道：“你问吧。”

小男孩的声音依旧在颤抖着：“你们是否已经完成了即定的复仇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