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衣服苏明自然认识，这是苏月去年生日时给他买的，黑色布料上有个白色的六芒星花纹，这是苏月从地摊上随便买来的山寨货，苏月送给他后马上问他借了几百元，所以实际上还是苏明亏本了。

苏明皱了皱眉头，本想问对方衣服哪儿来的，但因为太冷了，所以还是先穿上了衣服。

“你是谁？”苏明表情非常严肃。

对方扶额叹了口气，靠着机器席地坐下，薄唇几经开合都没出声，好似一时间想不好如何表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