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好啊,我们又见面了。” 淡淡一笑,在陈瀚泽惊恐之间,林君河已经在他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。 翘着二郎腿,林君河自顾自的拿起一旁桌子上的威士忌,给自己倒了一杯,不紧不慢的喝了起来。 “你还挺懂享受啊,这就不错,得是窖藏了三十年以上的吧。” “你……你……你是怎么进来的?”陈瀚泽瞪大了双眼,一脸的不可思议之色。 自从他父亲陈锦年失踪之后,他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