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他这种老奸巨猾，也猜不透卓斯年身上的心思。

卓斯年蹙了一蹙眉心，敛去心头的不快，“程先生，您这是什么意思。”

程非凡脸上又笑了，自顾自地道：“但是，你要是耍聪明给我玩阴的话，我程非凡保证，哪怕我不会奈何岛，也不会带任何人回去，自然，那里的人也回不来。”

黄连听着他们的对话，捋清了来龙去脉。

原来，程非凡是担心被卓斯年算计，干脆直接挑明了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