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年还未走到跟前,就向她伸出了手,黄连几乎是条件反射地,上前两步,将手给她,让他紧紧攥住。 卓志山皱了眉,话还没说完呢,他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。 “手怎么这么凉?冷了吧?”卓斯年感到她手心冰凉,眉心一蹙,松开她的手,将身上的风衣脱下来,批到了她身上,“下回出门要听我的话了吧,穿这么少。” 后面一句话尽管是嗔怪,但却是带了浓浓的宠溺。 黄连刚刚在卓志山这里因为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