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臊,疼得眼泪花子都蹦了出来,“疼啊!” 卓斯年轻蹙着眉,再次拿起她的脚,“没伤到骨头,不用担心。” 言落,他拿起包裹着冰块的毛巾,先在自己手背上搓了搓,才放在了黄连红肿的脚腕上,为她冰敷。 怕引来更多目光,黄连忍着疼不敢再呻吟,瞧着他认真又专业的模样,她好奇地问,“你是不是经常参加户外运动?” “只爬山。” “爬山最需要体力了,难怪那么厉害,那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