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丛刚啊……丛刚!你说你怎么那么短命呢?” 封行朗横躺在客厅不太舒服的简易沙发上,凄悠着声音感叹着: “你瞧瞧人家严邦……都死了那么多次,这回仅靠残存的最后一口气,竟然又让他再一次活过来了!再看看你自己,分明就是一个短命鬼啊!” 封行朗抱怨着,也哀叹着,随后又开始自责起来: “也怪我,给你取了个破名叫什么毛虫子!一听就短命呢!” 封行朗长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