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都离开了房间,只剩下封行朗和伤重得垂死的邢二。 跟一个陌生的垂死之人呆在一个房间里,这种感觉真有点儿怪异! “阿朗,你过来点……我这口气不多了,必须省着点儿用。” 邢二到是没有把封行朗当外人,有点儿自来熟的意思。 封行朗敛起眉宇,轻轻蠕了一下唇角,还是依了邢二的意思,朝他的床边走近过来。 都说人之将死,其言也善;想必邢二也不会对自己动什么歪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