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南浔紧随其后,捉住我的双手,并站在了我的身侧,为我挡住这忽然起来的凉风。 “生死有命,她自己求的,你莫要因此为难自己。”他望着我,沉声道。 我抿嘴摇了摇头,没有说话。 聂南浔见状,便也不再逼我,只是配合着我的步伐,稍稍放慢了跨步的幅度。 终于回到了院子里,掀开帘子,炭火温热的气息像母亲的双手温柔的抚上我的脸颊,给我带来了一丝暖意。 白瓷正在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