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了解了,会发现其实性格很是单纯。” 听完了他这一番话,我只觉得心情十分沉重,沉重到我不知道该说什么,去打破如今这个凝结的气氛。 “这人……”我清了清嗓子,有些艰难的道,“天子脚下,就没有王法么,如此罪大恶极的事情,就没有人去管一管吗?” “管,怎么管?”依靠在门框前的燕予天笑了,“忠勇侯是绝对的保皇党,对我父皇忠心耿耿,对大燕更是做出了许多的牺牲,听说当年他是在嫡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