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冤枉人?你当避暑山庄的侍卫是傻子吗?会把一个骗子给放进来找女儿?赶紧给我让开。”我目光冷冽的盯着那名叫红草的宫女,直到她不甘不愿的退去身形,给我让开了盈香苑大门的道路,我才挪开了目光。 那红草虽然说了些谎话,但对老妇人的形容是没有出错的。 眼前这个约莫五旬的老妇人,虽然穿的不至于像乞丐一样破破烂烂,但也好不到哪里去。 洗到发白的藏蓝色褂子,补了数个布丁的黑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