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土,他神色艰难的道,“有……掉下去的痕迹……” 聂南浔的身体晃了晃,双目失神的望着前方的万丈悬崖,脑中不停地闪过她喜怒哀乐时的面貌,最终定格在她一脸苦大仇深,却不愿燕予天为难,硬着头去去参加所谓可笑比赛的样子。 慢慢的,他的身体软了下去,颓然的坐在悬崖边缘。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- 我躲在重重叠叠的树木后,双手抱着两篮子的山里红,眨巴着眼睛,想要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