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动了明月,她抬起头,看到我挂着一脸泪,还流了几许鼻涕,十分狼狈的样子。 这个无良的丫头居然“噗哧”笑了出来。 我嗔了她一眼,她这才麻溜的站起来,给我解开了绑,又贴心的给我揉了揉手腕处,生恐给我留下了什么后遗症。 她的手有些粗糙,不再像十几年前那样柔软嫩白,但按摩的力度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,不轻不重,舒服的紧。 我盯着她虎口的茧子有些出神,明月察觉了,瑟缩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