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月姐姐,你别激动。”小竹劝慰的将毁容妇人往后拉了几步,然后谨慎的看向我道,“这位小姐,不是那位姑娘是谁,姓甚名谁,人在哪儿。” 我抿抿有些干燥的嘴唇,示意白瓷去远处守着,而后低声道,“她姓李,从前我也不知道她在哪儿,后来……后来才知道……” “知道她死了对不对。”毁容妇人哽咽着问道。 我皱着眉头,重重的点了点头。心底却有些疑惑,这妇人怎么如此激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