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熙的这番话,正撞在怀袖心头的那根弦上,绣眉微颦,起身绕过桌案,将仔细吹凉的甜汤呈在康熙手边,微凉纤手不自觉覆在他握着朱砂御笔的手背上。 “往日,竟是我执念太重,不懂体谅你身系江山社稷,总令你为难。” 康熙心知怀袖骨子里是多么骄傲的女子,今夜肯对他如此坦言,便是动了真性情。 圈臂将她揽坐在腿上,凝着她的明眸半晌,终究忍不住小心探问:“你可愿回朕身边?” 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