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辔而行,笑道:“为何不想本王是专程为护佑你,而请命驻守后防呢?” 怀袖暗暗垂了眼帘,心下不禁腹诽:这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? 官千翔知道怀袖心里避讳这样的话,便没再开口,两匹马静静地并辔走着,怀袖坐在马上,目光望向晨色中的草原,良久,淡淡地问了一句:“召羽她……现在好些了吗?” 官千翔顿了顿,淡淡道:“还是那个样子,整日将自个儿关在闺房内,她心里始终不愿意承认容若死了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