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袖刚才已见他颇感为难,心怜其年岁已长,他胜了自己原也没什么,左不过她自辞去公主师罢了,她乐得回到慈宁宫去陪伴太后诵经礼佛。 尚若自己胜了他,叫他日后在翰林院众饱学之士中如何立足?汉人儒学很讲颜面,他若一时无法开解,自愧辞官,那岂不断送了毕生前程? 怀袖深知科举考试一朝得中,背后是数十年寒窗苦读。 想到此处,怀袖浅笑举杯道:“小女子自认思路枯竭,今日受教了,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