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红玉连连摇头,打断道:“我怎么可能怀揆叙的孩子,这孩子是老王爷的二贝勒,也就是我的夫君格桑的,是他唯一的血脉……”说至此,红玉的声线开始微微颤抖。娇弱的身子,抖动地更厉害,如秋风残叶一般。 “红玉,你,你竟是怀着孩子跑出来的?”怀袖惊诧道。 红玉紧咬着唇,眼内含泪,轻轻点头,半晌才说得出话来:“我冒死从府内跑出来,就是为给夫君保留唯一的香火,却没想到,终究还是无法完成夙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