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是我们走运了,哎,强求不得啊。” 杜明康摇头,然后看四周:“子卿呢?他跑哪里去了?” “好像昨天就不见了,子卿大受打击,恐怕修行路断了。” 一群人又是哀叹。 此时,昆仑山西段的喀拉喀什河岸边,一名看起来不过三十岁的男人背对河面而坐。 他独自一人坐在空旷的天地间,如海龟一般呼吸着,身上的衣衫无风自动。 在他身遭,无数肉眼难见的内劲细线缓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