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肖啊,或许今年是咱们最后在一起过年了!”酒入肚中,柳伯开口说了一句。 “是啊,这年一过,这里就要拆了。以后咱们能不能做邻居,那就不好说了!”肖允之习惯了这样的生活,想想马上就要改变,他打心眼儿难受的紧。 他舍不得这住了一辈子的四合院,舍不得这周围的街坊邻居,舍不得住在自家对门的老柳。 惆怅挂在脸上,苦涩灌满心头。 老哥俩互相碰了一杯。极为罕见的一饮而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