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自作自受罢了。 说去冤屈,如果真有的话,早在京城她就该伸冤了,又何必等回到清河镇了才伸冤呢。 “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?”芝和很紧张的拉着柳云云的手,“不管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,你也要一口咬定这个孩子的父亲就是孟员外,不然的话,只怕孟员外不会放过你啊。” “咬定不了了。”柳云云痛苦,“他知道孩子的父亲不是他了。” “为什么?”杨平问。 “我上次离开清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