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我在说这句话的时候,一定没有克制住我眼神中的恨意。 就因为她是我的母亲,我就毫无原则的愚蠢的去爱她,可她对我做的种种,终于让我意识到了自己是有多么可笑。霍启盛没有说话,只是伸手像捏皮球似的揉了揉我的脸蛋。或许是他不习惯我略微有些歹毒的眼神,想要以这种方式打岔,所以我也很快便恢复了正常。 我看向霍启盛问道:“表演结束了吗?” “嗯。” 我继而问安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