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下,再不去理会她。 方容华哑然失笑,动作轻缓地收拾着棋盘。 话太多?她暗自摇头,她又何曾想话太多,这段日子说过的话加起来,比她这大半年说的只怕还要多。皇上明明极是关注着愉昭仪的一言一行,每回听她言语间提到怡祥宫,脸上虽仍是无甚表情,可耳朵却是竖了起来,偏每回她一说完,他便要嫌弃她话太多。 将过河拆桥演绎得如此淋漓尽致的,只怕便是大齐这位年轻的帝王了! 将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