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韵被他碰得身体内仿佛烧了一团火,眼看就要爆炸,她试图找回一点主动权,艰难道:“一点都不难,怎么俗怎么来就是了。” 李峋挑眉。 手再一用力,朱韵跟他贴到一起,他空出的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,让她仰头看自己。 “再说一遍。” 朱韵:“……” “脱俗的朱小姐,把话再说一遍。” 又是似曾相识的画面。 朱韵不可避免地想起从前,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