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时挺直了。 很累吧……开那么久的车,又折腾到这么晚。 余尔有点心疼,鼻子也有点酸。 她还在发烧,白经池也不敢多耽搁,狠狠抽了两口,把烟掐灭,大步走回来,上车的时候身上还带着凛冽的寒意淡淡的烟味。 “对不起。”余尔垂着脑袋,心虚道歉。 白经池沉默地发动车子,过了一会儿转头,她盖着他的大衣蜷成一团,看起来小小的一只,此刻正努力撑着眼皮望向他,眼神却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