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天下午,浓荫遮蔽的栗山公路上,传来阵阵轰鸣,一辆黑色的卫士伴随着车内节奏狂暴的金属打击乐,由远及近一路狂奔。 路尘手握方向盘,身体随着音乐来回晃动,丝毫没有留意副驾上秦墨那一脸的烦躁。 “这鬼天气,闷死人呐!” 秦墨扯松领带,大口喘着气,抬手抹一把额头的汗,打开空调关上窗,望一眼空无一人的公路,恶狠狠问:“当初建紫光别墅那中东人叫什么来着?” “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