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终于让对方听了个明明白白,千恩万谢地握着他的手晃了一阵,才哆嗦着从自己那件旧得泛白,领子也脱了口的中山装内袋里摸出一沓用手帕包着的钱,重新走到柜台前递给女孩。 “女娃子,我也入个会吧,这是一千块钱,我和老太婆存了一辈子的!”老农看女孩的目光里既有自豪,又有期盼。 女孩皱皱眉接过钱,用葱白似的手指夹住灰漆漆分不清原色的手帕一抖,将那沓全由五块、十块甚至是一块钱组成的钞票抖落在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