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安悠然好说还是歹说,皇甫灏俊就是不回S市,于是给他擦药这个光荣的任务便被他硬塞给安悠然了。安悠然不得不说,每一次的擦药都是一种变相的折磨,他总是不安分地在她身上煽风点火,每每她想发火的时候,他便摆出一副我是为你受伤、你却还欺负我的委屈表情,让她只能把气往肚子里吞。 “好的差不多了!”安悠然擦好药之后,用指尖轻轻地抚摸着那渐渐变淡的於痕,长舒了一口气。 “那这么说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