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头仿佛被拆了般的痛,脑袋昏昏沉沉的,身下是柔软的丝被,不似昨晚木质地板的冰冷和坚硬。安悠然面无表情地横躺在床上,心中却是寒冷一片——她爱上他了,爱上一个没心的人。 她就那般躺在那里,任由脑海中思绪翻涌:想起他们初次见面,想起她在隔日早晨用他给她的一千万砸到他的脸上;想起第二次见面,他告诉她什么才是演艺圈真正的潜规则;想起她狼狈地去求他,签订了“丧权辱国”的不平等条约;想起他时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