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是妖孽之资，不过，本王最爱收服妖孽了！以后跟着本王可好？”

楼月霜眨了眨长睫美目，赶走眼中的泪水。诧异道，“可民女是公主捡回来的……民女还是留在公主身边比较好。”

一提到莺歌公主，翼昀皱了皱浓眉，有些烦躁，“她那么跋扈嚣张，你留在她身边，一定不会长久的。如果，今后她不留你了，就来本王这吧！”

楼月霜没说话。只是低下头，沉默了。

翼昀也不知道要说什么，只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