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比我这个五六岁的小女孩高多了。我看他。同样是得仰视他,想起他之前那张成熟的脸庞,在看看现在的小孩脸庞,我只觉得别捏。 “你叫稗子?为什么叫稗子?”顾冷辰双手背在身后,显得老成极了,看的我好想翻白眼。 “不知道。”我说的是事实。 我说不知道,还不等顾冷辰开口,跪地人群中,又有人开口帮我回答了,“神尊,稗子是一种杂草,王寡妇是想她和杂草一样耐活!” “杂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