嬷嬷已经很多年没有摸过这样柔暖松软的兔毛披风了,她眼眶一红,也忍不住要掉泪。 替太上皇和太后披了上披风,她抹着眼睛退到了后面去。 “多谢。” 太上皇喉头发紧,对云迟轻轻点头。“刚刚姑娘说,你叫云迟?” “对。”云迟见自家男人还是一脸冷酷的样子,便知道他也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,索性就自己先开口了。“这是我家夫君,晋苍陵。太上皇问我们不是姓白吗?那其实是我们初来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