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样的威压,那样的冷冽气势,就被她这样一个勾勾手指给全卸了去。 威压如水退去,邹掌柜额角和后背都出了汗。 他觉得自己仿佛是捡回了一条命。 但是他掌管观水楼,倒也不是那种容易就崩了的,所以,暗中吐出一口气,嗓音虽有点涩,还是稳稳地开了口。 “多谢少夫人体谅。观水楼向来没有被包下的规矩,还请白少宗主和少夫人谅解。” “我能问问是为什么吗?”云迟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