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她们从来没有来教导过他,也从来没有来关心过他,更从来没有跟他说过什么是非,为什么现在要跳了来跟他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了? 他早就已经是这样冷血和自负的人了。 以前是这样,现在是也这样,以后更没有想改。 这么多年一路走来,也不过是后来有了云迟。 云迟都没有说过他任何一句不是,别人又有什么资格来教他如何做人? 他看向了云迟。 云迟对他抿唇一